一波三季才總算在一起的Olicity

一波三季才總算在一起的Olicity

关于我

還我snowbarry……你們這群混蛋……😭😭

警告:半架空

 

於是又生了一篇,果然碎念歸碎念、情緒一來啥話都亂說亂扯(打嘴
還是很希望他們兩人能在一起TAT
真的,而且還是不想要Caitlin變成冰霜殺手啦XDD(噴淚
在這邊神經病糾結

前面幾章都是以Barry的視角寫來,這回給了Caitlin做主軸

仍舊:雖然標題打配對是SnowBarry,但是是Barry→(偽)←Caitlin
人物ooc歸我,角色版權不屬我,SnowBarry屬於彼此

PS.有點連接第一篇【閃電俠】I Want You......[SnowBarry]、第二篇【閃電俠】Everything is Fine. [SnowBarry]、第三篇【閃電俠】We All Will Be Good. [SnowBarry]和一篇番外【綠箭俠】Over the last nine months.( 番外Part 2 )
有興趣者可點進來觀賞XD

 

PSS.繼續不放棄吧(握拳 

以上,感謝聽牢騷,感謝點閱進來,以下放文

 

  誰不希望自己的愛情結局會是美好的呢?
童話故事的王子、公主情節無論如何令人覺得單純又天真,世上又有多少人羨慕過他們如此清楚且不曾有任何偏移的未來?

  Caitlin‧Snow知道自己曾經是他們的一員。

  是的,曾經。

  她並不真正埋怨上帝故意賜給她的遭遇,她也並不真正表現出她很在乎它們,她總是不大願意將自己脆弱的一面揭示給人看。她習慣武裝自己,她習慣凡事靠自己,她對大多事情不會抱持著太過於夢幻的可能性,她非常務實與現實,她盡量能把事情考慮得再更糟糕一點,以防接下來會發生無法挽回的悲劇。畢竟……在她看來,無法挽回的悲劇等於是死亡,她想除了這點之外,其它的大概都不會算難消化了。

  然後就是比起其他人的死亡,她覺得她自己的死亡對一切發展較舉無輕重,所以基本上她並不是相當愛惜自己的性命。

  當她受傷的時候,她不期待有人會過來關心她的疼痛;當她心碎的時候,她不期待有人會過來顧慮她的痛苦;當她被綁架的時候,她不期待有人會不顧一切的過來拯救她。

  因為應該做那些事的他已經消失了,所以她不再小女人模樣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舉著傷口向他撒嬌;所以她不再因壓力無法承受而落下斗大淚水時趴在他身上尋求安慰;所以她不再奢求活命、而是朝那些人大喊著不需要來救她。

  她只是從一個成為了浪漫女孩的自己變回了以前冰冷又不愛與人有所互動的自己──而這是如此的苦不堪言。習慣是令人感到恐懼的依戀,她習慣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和他在一起時成為半個人。

        失去了他使她剩下了一半。她原先的一半已經選擇捨棄了,她找不回了以前的碎片,她殘破不堪、可憐掙扎的用著比崩毀還要更慢的速度嘗試將自己重新拼湊成完整。

  她將自己防衛起來,以免破碎肆無忌憚的遍布一切。

  她擔心自己會就這樣消失,她卻又滿心期待能和他再一次相見。

  “Ronnie,你知道我愛你嗎?”

  “是的,我知道。”

  “Ronnie,那你知道我恨你嗎?”

  “是的,我也知道。”

  Caitlin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皺著眉毛睜開雙眼,黑夜仍長得過分,窗戶透進點點街燈的光芒,整個社區寧靜得彷彿降雪般,聲音全被吸收進了雪花之中消失徹底。她沒有翻身嘗試讓自己入睡,她知道她不會因多出那動作就能再入眠。她手撐著枕頭、緩慢又不適的直起了上身,她伸手打開了床頭櫃上的小檯燈,被它溫暖的橘色光芒扎得眼睛疼得閉了起來,過一會兒才又能再張開。

  三點四十五分。棒極了,明天是她要去開S.T.A.R.實驗室的大門和電力,她只剩不到四小時可以再睡。然而她的失眠可以為她花費兩個小時。因此嚴格說來,她只存有一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

  奈何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Caitlin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她翻身下床,首先走進了浴室,五分鐘之後她現身在廚房給自己泡了一杯熱可可。她的客廳桌上有不少的科學最新雜誌還未看完,她可以投入那些她拿手的文字間暢游著直等到睡意來臨──不,她試過了,結論是她連睡都不用睡,她會沉淪在那當中連時間是什麼都給忘了。

  她把視線放在客廳的電視機上。看點節目總該是不錯的選擇──唉,她家的電視機準確來說只是做擺飾用,難得幾次有插上插座就該偷笑自己也不算是個不懂時事的無趣女孩。

  於是她啜了啜熱可可,放下了杯子,她轉身重回臥房換下了睡衣、穿上大衣,她塞手機在了大衣口袋裡,將熱可可泡得量更多一點,把它們全都倒進保溫瓶中,她頭戴灰色毛帽,確定家鑰匙在她手掌心好端端的,她提著小手提袋,踏出了屋子,反身鎖上大門。

  她不是那麼建議自己夜遊,現在的中城到處都可能遇到被他們S.T.A.R.實驗室的暗物質影響到的超能力者。若運氣真這麼背的話,這個時間點警察出動的速度可都會慢上一倍──倒也不是說以前就以較安全,但以前用正常人的方式都還算可以處理的對吧?──今天就當作心血來潮了,她特別確定自己如果一直窩在家裡的話肯定對睡眠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幫助。

  世界真的暗得看不見任何東西,唯有街道旁的路燈一盞一盞固定距離的照亮部分區域,連潛藏於燈光背後的影子都顯得巨大而且徐徐如生、彷彿有生命般在晃動著準備嚇唬人。天上則沒有半顆亮光,烏漆橫遍著也不曉得月亮躲在了什麼位置。偶爾遠一點的地方能聽到車輛行駛而過或者喇叭尖銳傳過來漸縮音量的噪音,幾處樹梢上能聽到鳥兒雙爪抓握枝頭跳躍著發出碰撞的唦唦聲,再加上她拖鞋拍打地面不小的啪搭啪搭,這也就是無趣但不那麼孤單了的陪伴了。

  她停下腳步喝了一口保溫瓶內的飲料,燙呼呼的熱可可啄了她的上嘴唇一下,她舔了舔它,扭緊了瓶蓋。

  她不清楚她要往哪個方向走,或者她要去哪裡。漫無目的、迷失自我,總是她的強項。她希望她能把自己給弄丟,她希望她能欺騙自己一切都會變好,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麼樣努力,一切不會如她所想的,會變好。

  它們會變更糟,而這正是她期望的。她從來不允許自己在失去了太多、受傷太重之後還配擁有幸福。唯有這樣她能記住,唯有這樣她能不遺忘過去,不遺忘對Ronnie的愛。

  她比所有人所能想像的內心更為黑暗、更冰冷徹骨,並更自虐的多。

  回過神來,Caitlin發現她比她起初離開家門時所預料的還走得更遠一點,她已經到了他們社區裡設置給孩童玩耍、社區民眾相互見面交流談天的小公園,這裡離她家有大概五百公尺的距離,她以前喜歡和Ronnie在這兒細數一天下來的好事、壞事、糗事。它們全是很好的回憶,但她不願意再碰觸它們。

  她看著公園,那小小的涼亭,她深吸一口氣,扭頭走開──她邁開了一步,然後她的眼角餘光好像瞥見了一個人影在公園裡。

  這種時間也有其他人失眠,還跟她一樣散步到公園來嗎?她半是好奇的縮回腳,小心翼翼的轉身──以防如果看見的是鬼那也用不著正眼看它──她放眼望去,公園內部有四個休息椅圍著孩童玩耍的溜滑梯、蹺蹺板、沙地和盪鞦韆等隨處可見的遊樂設施,其中一個面向她、離公園入口較遠的椅子,那上面的確有個人影盤著腳倚在椅背上坐著,顯然也不是隨便穿著睡衣出來,那人牛仔褲襯出的腿形意外的讓她覺得有點熟悉。

  熟人?但她怎麼可能會對一個人的腿有印象?Caitlin挑著眉毛,她再更換了自己看對方的角度,調整了幾次確定後者是不會察覺到有她這麼樣一號人物,她好不容易終於是看見了那個人的正臉。

  「Barry?」

  Barry錯愕的抬起了頭。他剛才完全沉靜在自己的思緒,他一點也沒注意到有個人直直的朝他走來,他甚至驚醒了之後看到Caitlin近距離站在了他腳前,他都吃驚了他的神經遲鈍。

  「Cait……Caitlin?」閃電俠隨即跳起身,他驚訝自己遇到了他的生物學家,還是在清晨時分。「妳……這時候妳在這裡做什麼呢?」他開口問道,用著關切的眼神凝視著她。他知道在S.T.A.R.實驗室爆炸之後Caitlin一直很不好,他不真的了解她都怎麼度過屬於她的黑夜,眼下他瞧著她,只體認到人心的脆弱無比。

  「你才是,怎麼在這兒呢?這裡離你家很遠呀。」Caitlin無奈的笑著回問了他,將關心由他送給她換她送還他。他們都有自己的心痛要承受、有艱苦要經歷,但他們並不介意先放下自己的傷痛,轉而去關注他人。

  Barry抓了抓頭髮,表情困窘的苦笑了,「只是想到遠點的地方散散心。」他話說到一半聳了聳肩膀,「我睡不著。」

  「有段時間了嗎?」

  「是的,是有段時間了。」

  「你上次在我家那回大睡特睡──和這也有關係嗎?」

  年輕的男孩靦腆的笑了起來,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應該?我不是很確定。」他說,牽著Caitlin的手坐上了椅子,「那之後狀況還是沒什麼改善,我不知道那天是什麼原因我可以睡著。喔,還有我真的很抱歉我把妳家沙發上的抱枕睡得滿滿都是口水。」

  「你已經道歉太多次了。再說那東西也是該洗,我只是找不到藉口說服懶惰的自己把它們通通丟進洗衣機裡面。」Caitlin拍拍Barry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放心的微笑,「它們現在已經曬乾了,歡迎你下次再來把它們弄髒吧,Barry」

  「這並不有趣,Caitlin。」Barry這麼說,但過沒幾秒他們兩人都心情愉快的低聲笑了起來。

  「也許你只是想找個人擁抱呢?你心中還有什麼心事嗎?」拉回了話題,Caitlin試著一歩一歩為Barry尋找他為何無法睡著的原因。

  「和你自己有關係,還是和Iris?」

  「是我自己,」Barry回答,「我心中……有個結,我不知道怎麼解開它,我也不知該從何尋得幫助。」

  「你和Dr. Wells談論過這件事嗎?」

  「我不覺得找他談有什麼幫助。我是說,在心理方面他絕對不是個能出好主意的專業人士。」

  「這倒是。他老是太過現實又太過嚴肅,叫他吃個炸雞他都嫌不健康只願意吃一隻雞腿呢。」Caitlin同意道,她拿出了熱水瓶,轉開蓋子倒出了熱可可,她遞給了Barry,「喝可可嗎?暖暖身子吧,現在天有點冷。」

  「我新陳代謝快,天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Barry說。他這句話不曉得是在抱怨還是在炫耀,不過他仍舊接過了Caitlin的好意,並在謝謝她之後吞下了那一杯甜品。溫暖從他的喉嚨滑落至他的胃、散發倒他全身到肢體末梢,他倒吸一口氣,甜膩的口感占滿口腔讓人意猶未盡,一種通體舒暢的感受乎使他沉淪,他放鬆了下來,頃刻間他嗅到了Caitlin身上的味道,她的聲音同樣拉扯著他的神智,此時他竟有想要閉上眼皮的錯覺。

  Dr. Snow取回了杯子,好笑的瞅著高速男孩,「你看起來像是又要睡著了,真是奇妙。熱可可的神奇配方?」

  Barry趕緊用力眨了幾下眼睛,確認自己不會突然倒頭就呼呼大睡。他困惑的嘗試把現在的感受和之前、和他心裡的掙扎連做一線,「這──我不懂,為什麼……」

  「是心安嗎?還是熱可可?」Caitlin問道。Barry愣了一愣,Caitlin把她的雙手放在了他的額頭,然後她自上而下按壓了他的太陽穴、他的眼內眥,到他的下顎,好像在為他按摩。她的長髮在她半傾向Barry的身體時垂在胸前,它們柔軟又俏皮的滑溜意外的吸引著Barry的注目。還有她手指的溫度,不高卻溫柔暖和。

  「總覺得你是在輕鬆又不緊繃的狀態下才會有睡意。也許你不會告訴我你是為了什麼而煩惱、緊張,但如果有任何可以幫助你放鬆自己的,我都很樂意為你做。」她說,再給了他微笑,那是真誠的、不帶一絲虛假對他的擔憂。

  「謝謝妳。」他在停頓了許久後才擠出那句話,時間停滯得幾乎令人尷尬至極。他吞了吞口水,再向她要了一杯熱可可,他小口喝了一次,才緩緩開口:「我擁有了這個速度,但我非常的……擔心一件事情,Caitlin。」

  Caitlin坐正身子,極為認真的傾聽著Barry的一字一句,「是什麼事?」

  「我說過,有一道紅色和黃色的閃電在我們家爭鬥,最後他們其中一個殺死了我的母親。是吧?」

  「是的,你說過。」

  「如果……」Barry停了下來,Caitlin察覺到他在發抖,那種無助、無所適從、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懼怕。他不再說下去,但Caitlin知道他必須開口。她探手握緊了他的手腕,他感激的勾了勾嘴角,表情重新變回沉重和苦痛夾雜的面容。

  「深呼吸,Barry。」她說,「深呼吸。」

  男孩遵從她的引導,他肩膀上的肌肉明顯鬆弛了些。她鼓勵話題延續的再度拍拍他的肩膀。「我在這,Barry。」她低聲的說,語氣堅定,「我在這。」

  一直以來她為他所做的事情完全不在少數,甚至超出了她應有的本分與職責。Barry卸下了眉頭的緊皺。「如果,」他說,用吞口水代償窘迫的情緒,「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是那個黃色的閃電,那麼,有可能未來的某一天我回到了過去,跟那個紅色閃電一塊。」

  「有可能。」她回應,不加以評論或判斷他的想法。他舔舔嘴唇,又深吸了口氣,「所以我假設了那紅色閃電才是謀殺我母親的真正兇手……」

  Dr. Snow稍微恍然大悟的張了張嘴、睜大眼睛。她沒有發出聲音,她不確定他的說法是否正確,她對時間、空間等概念並不清楚,所謂的時間跳躍、蟲洞等從人腦想像推譯而來不合實際的理論,她一概不去處碰,因為它們比起分子與細胞、化學與人體等等更加無法掌握。可惜這十個月來由於S.T.A.R.實驗室的粒子加速器炸毀而傾洩在中城的所有暗物質、X分子,幾乎他們能想像到、想像不到影響人體產生變化──成為煙霧、生成颶風、分泌爆炸物質?令人訝異的是這全部都是真實的──所有假設的理論都可以成真了。

  從未來來的,哈?換Caitlin皺起了眉毛。「所以我們只要找出那個紅色閃電,就能證明你父親的清白了。」Caitlin觀察著Barry的表情,她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看起來並沒有欣喜若狂、沒有像是得出了結論、他終歸能讓世人知道他的父親是清白的──的類似表現。他早就知道了,然而他煩惱著的卻是另一件相關卻完全不同的疑惑。

  「Barry?是什麼?」

  「如果……」他欲言又止,他把視線放在了黑夜的遙遠某處,才再盯著他手上已冷卻成溫了的熱可可不放,「如果,其實是那個黃色閃電殺了我的母親呢?」

  Caitlin獃了獃。言語是有力量的,終於把話吐出來之後似乎打開了Barry心中的恐懼開關,他不再停下來,滔滔不絕的傾瀉而出讓人感受到他用盡了此生的慌張與恐懼:「如果說殺了我母親的人,正是我呢?有可能為了要得到這個速度,我母親的性命是必須被消滅在歷史中,而為了要得到閃電俠的神速,所以我回到了過去,打算殺死我母親,然後那個紅色閃電其實是來──是來拯救我的母親呢?我將罪過推卸在我的父親身上,這一切都是為了要讓我成為閃電俠,是嗎?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他掉下了眼淚,他注意到了,但他沒有餘力擦掉它,「這是真的嗎?Caitlin?在夜裡,我總是不住的想著我的母親的死。她必須得死嗎?如果有任何我能夠阻止那一晚將要發生的遭遇,我發誓我會付上所有代價、窮盡一生去成就它。我一直沒能接受她不再參與我的人生、我的未來。我一直希望她能時時刻刻陪伴著我,與我同在。

  「我愛她。」他說,「是我殺了她,並把我父親丟到監獄裡的。」

  他不是那個穿上了紅色制服奔馳在中城運用著能力自信的拯救人們的偉大閃電俠,他只是個受驚膽戰、極需要安慰與懷抱的懦弱男孩。他在她眼中彷彿年齡驟減到了十歲。

  他們都是心受傷的人,所以他們能彼此諒解、彼此關心;彼此憐愛、彼此扶持。Caitlin為Barry的掙扎也哭了起來,她聽著他說的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的未婚夫。她心裡也是如此想的,她只希望他回來。她自私的想到就算最後中城會死一大堆人,她也應該要攔下她充滿正義感又親愛的愛人。也許在S.T.A.R.實驗室裡的人全都會死,但至少他們兩人能死在一起。

  然而過去已經是過去了。無論怎麼樣的跨不出那一歩,它們都已經成為了腦中的回憶、心中的傷痛。她擦去了自己的眼淚,平復了心情。

  「這一切都是真的,Barry。」

  Barry停止了呼吸。他肩膀的肌肉再度繃緊、充滿了慌恐。Caitlin捏了捏它們,她的動作很是柔和:「除了一件事:殺了你母親的人不是你自己──我猜我們可以很肯定的說這一切都是真的,Barry。」

  她一邊說,一邊從小包包裡取出了一包面紙,她抽出了面紙輕輕的擦去了高速男孩臉頰邊的眼淚,拿走了他已喝空的保溫杯蓋。天空不再是完全的黑暗,它呈現了一股淡淡被光芒驅退的灰色,如同他們心中的陰霾,以極為慢的速度在褪去。「你是一個很好的人,你內心善良──當你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卻立即選擇投入防止中城冒出的超能力者在作怪時就能證明了;就算最終你會失去現在的這個能力,你可能不再能拯救人、不再能奔馳在這個城市;你也不會為了持續保有這個能力所必須付出的代價是要取去你母親的性命,於是你就會去照做。」她摸了摸他的頭髮,鼓舞他的內心,否定他否定自己的話語和行為,「未來我們也說不准,但我相信你,你也該相信你自己:你絕對不會是那個殺害自己母親的壞人。你只要理由正當、所行的任何事都是為了他人,就算與全世界為敵,你也絕對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

  「告訴我:將母親的死怪罪於自己身上對誰有好處嗎?過去已經過去太久,該是停止罪惡的時候了。」

  所以Caitlin單手環住了Barry的肩膀,「我猜你需要一個擁抱。」

  Barry舒了一口氣,突然笑了。他也回摟了Caitlin,兩人落進了彼此的溫暖懷抱裡,「青春期的煩惱。」Barry說。

  「喔?這還真是不成熟,Mr. Allen。」

  「那麼妳呢?Dr. Snow?妳又是為了什麼徹夜未眠?」

  Caitlin眨了眨眼,她想起了她做到的夢。

  「只是領悟到我也該停下回頭看;是時候向前邁步了。」她說,用臉頰蹭了蹭Barry的大衣。

  「人生來是為要彼此依靠、扶持,Caitlin,」Barry說,語調聽起來非常熱心,他不知是否感覺到Caitlin身子一僵,他只是更緊的抱住她,說:「妳不是一個人,我會陪在妳身邊的。」

  「謝謝。」爾後她回道,熱淚盈眶。

  希望在未來,他們能永遠與之相伴相隨。

  “你知道我愛你嗎?”

  “是的,我知道。”

  “那你知道我恨你嗎?”

  “是的,我也知道。”

Fin.

預感Caitlin變成冰霜殺手的時候會對巴里說這種話(亂來
感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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